贺加动作一顿，把他推开。
“滚远点。”
“真的，没骗人，越闻越香。”
卫昊还想凑上去闻，却被贺加按住，不甘心地回问余峰：“是不是？你闻到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怎么可能？这么香……”
卫昊怀疑人生，嘀咕着坐下，又闻了闻自己的校服，笑：“不过还是我的衣服比较香。”
之后的考试，贺加还是只要一写完，就开始睡觉，就算不睡也在玩，每次监考老师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，都在给他翻白眼。
几场考试下来，余峰都快开始担心监考老师的眼睛了。
可就算这样，贺加的成绩还是突飞猛进了一下。
数学和物理成绩刚出来，班主任就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，冲到教室笑呵呵地夸余峰。
“贺加和卫昊考得都比之前好，还是你厉害，你以后有没有兴趣当老师？”
卫昊正在叠他的那件校服，叠得整整齐齐，立即问：“我考了多少？多少？”
“数学68，比上次进步了。”
卫昊立即高兴起来，他常年分数徘徊在六十分以下，一百五的总分，别人及格线是九十，他只认定六十。
这么一算，四舍五入就是及格了。
正高兴着，班主任继续道：“贺加也不错，70呢，跟上次比翻倍了。”
卫昊惊了。
“他比我高？怎么可能！”
抽过试卷仔细查看，贺加考试全程用的左手，虽然字迹歪歪扭扭，写的题也不多，但只要动笔的地方几乎都能拿分，总分加起来确实比他高。
卫昊一下就心里不平衡。
这次考试之前，单从成绩上，贺加也是被他秒杀的存在，没想到这次却翻了身。
班主任语重心长道：“你以后可要向贺加学习，你看看他，身残志坚，还能进步，还差一点就能及格了。”